在去年身份阶级定成份时,王泽被定为工人阶级一档,保和堂因为宋老与东家属于雇佣关系,所以定为一般劳动人民成份。让王泽松了一口气,这身份安全,以后对文若工作生活都没影响。
文若与王泽同岁,前两年因为被王泽笑话小胖猪,励志管住嘴加上正是长身体时候,如今都快有一米七了,也出落成大姑娘,唇红齿白,星眉黛目,粉面无暇。与王泽站在一起无不称赞好一对金童玉女,俩人也心知肚明对方就是自己人生的另一半。随着文若渐渐长大性格确是越来越憨,除了与王泽斗智斗勇的时候能“精明”一点儿,有点向傻白甜方向发展,这也是王泽将她保护太好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有自己碗里的肉绝对不允许其他人觊觎想法的。
文若目前就读于东直门女子学院,还有一年毕业,二人在王泽偷偷的摸摸抓抓中决定等文若毕业了就结婚。
宋老对于小儿女相处乐见其成,本身对王泽就十分满意,最为关键的是吃人家嘴短。
考虑到宋老年岁大了。今年年初宋老儿子宋林海举家从苏杭搬回京城,拖家带口的,王泽也从保和堂搬进四合院,主要是未来丈母娘苏瑛看王泽不顺眼,孤家寡人一个,虽然长的好看但又不能当饭吃不是。在宋老一顿训斥后老实了,王泽借坡下驴搬了出来,这引得文若强烈不满,母女俩开始冷战,使得宋林海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王泽搬回四合院的时候将倒座房过户给了文若,怕以后引起不必要麻烦。四合院房子按王泽要求简单装修了一下,就是窗户换成玻璃的,倒座房开了天窗,墙体大致刷了刷。
何雨柱如今早已荣升二灶,在王泽魔鬼教育大法下,基本功扎实,可能书看多了,嘴臭毛病改了过来,不改不行。只要他一犯毛病王泽也不解释,就是揍,最严重一次何雨柱在后厨骂骂咧咧的让王泽听见了,打得他浑身肿的胖了二斤,回到家,何大清问他怎么回事?何雨柱照实说了,何大清揍的他两天没起来床。现在,王泽在何雨柱面前只要一个眼神不满,何雨柱浑身都哆嗦。好在厨艺上进不少,前院开火都是他上手,王泽开小灶指点他。过段时间准备让他上一灶了。
何雨水今年七岁,去到黑芝麻胡同小学上一年级。这让何大清轻松不少,最近一段时间神出鬼没的,有时候看不到影,雨水也习惯了,天天吃住前院。
四合院又搬进来四家,这下快住满了,前院门房老赵一家因为工作原因搬走了,有时候看着空着的门房王泽吧嗒嘴,这是给闫解成准备的啊。
院里倒没啥太大变化,每天不过是鸡毛蒜皮那点事,其他院也一样。都是平民老百姓生活常态,不过没见到过贾张氏“招魂大法”。可能是生活得下去原因。
易中海两口子至今没孩子,应该死心了,这年月物质条件原因,人寿命真没那么长。四十岁已经是爷爷辈了,所以今年夏天易中海收了贾东旭做儿徒,与刘望之和王泽一个性质。
四九城(四区九门)现在是军管,对老百姓垂直管理是军管会。新华夏刚刚成立,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城内残留不少敌对破坏份子也被称为敌特。军管会发动人民群众力量在各居民区院落都任命联络员,效果显著,短短一年多时间,肃清敌特一万多人,所以联络员制度保留下来。
在王泽的四合院,不知道谁提的头将联络员变成管事大爷,而且是三个,一个院一个。中院易中海,后院刘海中,前院闫阜贵分别为一二三三位大爷,对此闫阜贵表示很忧伤,前院老赵搬走后就他和王泽两家,这就有点尴尬了。
原本王泽想让何大清竞争一下的,谁知道这老小子心不在此,王泽只好由他去了。四合院从有管事大爷后还没有群魔乱舞现象,要说三位管事最不待见谁,非王泽莫属。每次见面,易大哥,刘二哥,闫三哥。让老哥仨一阵心塞,连看何大清眼神都幽怨很多,你看看这叫什么事?你是不是吃多了撑的?整了个这么小的师弟,给柱子找了这么个师傅。看着每次叫哥那张小脸恨不得给他一拳,这也导致老哥仨没事见着王泽绕道走。
四合院里现在唯一热点应该就是贾东旭相亲又又又失败了,从贾东旭学徒转正,贾张氏腰杆子有点硬,我好大儿年轻有为,小王不算。必须得找个条件好的,整的跟选妃似的,开出的条件王泽看了都摇头。不知道贾张氏哪来的自信。相亲又黄了,贾张氏有点坐不住了,决定降低要求。又开始四处找媒婆给好大儿介绍对象。
这天下午,忙完中午饭口,正在小休息间看书的王泽被鬼鬼祟祟进门的何大清吓了一跳,你这是要弄哪样?
何大清一把拉住王泽“师弟,这次师兄有难了,你得帮我。”
给王泽都干懵逼了“不是,师兄,咋了?”
何大清呐呐道“就是吧,前一向,我救了一个女的。”
“然后你把人家睡了?结果被结果被粘上了?”
何大清服了“我这么保密,都被你知道了。”
王泽心里暗骂,我知道个屁,万千剧本都跳脱不了的寡妇,你齁不住啊。早知道你个老涩批就不是个好饼,让你找个好人家你不找,以为小爷不知道你去暗门子的事?但还是得问明白“你这明显就是仙人跳啊?这当你都能上?”
何大清有些脸红“她都和我坦白了,说她有两个儿子要养才出此下策。”
“那你是打算?”
“她保定那边有个亲戚在食品厂,那里缺大厨,所以要我去。”何大清有些扭捏。
所以还是要跑路喽?王泽很想问问他为了裤裆里那二两肉抛儿弃女的值不值。“柱子和雨水怎么办?”
“柱子快出师能养活自己,每个月我都会寄钱回来,再说雨水还不是有你呢么?”
我擦,还是我的不是了。王泽忍不住问“那白寡妇真的就那么漂亮?让你魂不守舍的?”
何大清鞋拔子脸红了“小白很温柔,也听话。”
呸,狗男女,就是在床上玩嗨了呗。“你打算怎么和柱子雨水说?”
何大清沉默了。能咋说?好说不好听啊,所以只能不吱声了。
“你不会是要偷偷跑路吧?来个先斩后奏?”
“这你都能猜到?”何大清不可思议看着王泽。
王泽一拍脑袋,叹了口气认真对何大清道“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说不让你去,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但是,你不能偷偷走。你没想过,如果你不吱声跑了,对柱子,尤其是雨水伤害有多大?再说你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