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掏出托尼给的名片，将斯塔克工业的logo那一面甩在彼得面前，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立马收起。
年轻人社会经验不足，再加上小蜘蛛的超凡视力只能动态捕捉却不能透视。
彼得帕克点了点头，没有怀疑，却依然疑惑地看着迪恩。
“正式介绍一下，迪恩温彻斯特。碰巧刚才路过的时候听到你有校外公益活动的需求，我看你身手矫健，很适合来我的部门实习。如果有需要的话记得随时联系我。”
迪恩解释了一句，见彼得帕克依然愣在原地，又补充了一句：“你也不想自己心心念念的大学因为没有校外活动而错过吧。”
果然，日式威胁对年轻的男高也同样有用，彼得反应了过来，连忙道：“太感谢了！可是先生，你没有把名片给我……”
迪恩从夹克内兜掏出一支笔，将自己的号码写在了帕克的参观证上。
“名片容易丢，号码我给你写参观证上了。而且，我们要注重环保！名片印刷太多很浪费，不是么？毕竟你需要参加公益活动，不能没有公益的精神。”
迪恩此次碰巧偶遇彼得帕克，打算先与他加上好友，以备未来驱魔行动人手不够，没有什么比准大学生更好用的劳动力了。
“您说的对，受教了！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彼得帕克，是中城高中的高四学生。您什么时候空？我的意思是，您什么时候方便接电话。”
迪恩笑道：“当你准备好的时候。”，说完转身挥挥手告别。
“彼得，这个人是谁？”，格温回到彼得身边问道。
“格温，我的校外活动有着落了。斯塔克工业你知道吗？就是钢铁侠托尼斯塔克的公司！我的校外活动竟然可以和钢铁侠有关！哦，我的上帝啊，梅姨听完肯定会开心死。”
格温听闻后则对着迪恩远去的背影露出了一狐疑的神色。
……
迪恩走到二楼希乐讲课的教室内，铃声正巧响起，学生们挎上书包陆续走出教室。他在走廊等待了片刻，待学生走的差不多了，便走了进去。
“迪恩，这位你刚才听课的时候我介绍过了，我的朋友，希乐教授。亚历山大，这位是我的同事，温彻斯特。嗯……他是专业的驱魔人。”，班纳对着希乐介绍道。
希乐听完布鲁斯班纳的介绍后，镜面内的瞳孔猛地一缩。
“希乐教授，久仰大名。”，迪恩伸出戴着共生体战衣的黑手。
希乐推了推眼镜片，与迪恩握手。“温彻斯特先生，我猜布鲁斯的问题非同一般是吗？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班纳博士的问题与恶灵有关。”
“抱歉，我是无神论者，你口中所说的恶灵……有什么证据吗？”
“希乐教授，我不是来这里证明什么的，我只是想请你帮我催眠班纳博士，帮我搞懂一些我遗漏的信息，布鲁斯的情况已经无法再拖下去了，可以吗？”
希乐转头看了一眼布鲁斯班纳糟糕的脸色，深以为然的点头。
“是我冒昧了，当然，我非常愿意。”，希乐微微一笑，露出温和的笑容。
“对了，希乐教授。请问在催眠的过程，我该如何更加有效地获取班纳平时无法表达的信息呢？”
希乐先试着理解这段话，之后他回复道，“如果时间有限的情况下，尽量少提问抽象化的内容，多提问具象化的内容。比如若是患者创伤是和车祸有关，不妨直接问他是否在潜意识里面看到了一辆车子。”
“原来如此，受教了。那麻烦希乐教授和我去一趟神盾局，防止催眠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
“没问题，但等我先在校网发个通知，不然下午上我课的学生要跑空了。”
……
众人赶回神盾局，来到处于地下三层的安全屋内。
这间密室原本就是为了让布鲁斯班纳针对情绪改善而设立的安全屋，只不过建立的初期不是防范外人，而是防范班纳本人的。
布鲁斯班纳此刻躺在医疗床上，床靠背呈三十度的上仰，身上却被被纳米材料绳带捆紧，班纳对此表示习以为常。
“艾达，帮忙准备九毫升神经抑制剂。”
“好的，长官。”
艾达是神盾局的AI助手，也是神盾局设立的科研和日常网络防护助手。
只不过相较于贾维斯，艾达名声不显，但也绝对属于顶尖的AI了。
当今天迪恩正式转正后，也终于解锁了艾达的使用权限。
“我还以为你会拒绝，反而坚持用圣水之类的东西。”，希乐诧异的问道。
“我也以为你会用怀表，或者打个响指就能完成催眠。”，迪恩指了指身后江夜挎上的皮质包裹道：“圣水有，只不过这个家伙藏得较深，寻常驱魔手段拿它没办法。”
“呵呵，你说的是电影里面的场景。真实的催眠术是需要患者信任和配合的，过程中使用一些无害剂量的神经抑制剂反而可以提高催眠成功率和加快催眠过程。”
希乐推了推眼镜片继续说道：“我很期待可以见证一次现场的驱魔，要知道以前我不是没有碰到过这种案例，但是基本都被我用妄想症和幻听症治疗好了。”
“相信我，你最好向上帝保佑自己不要碰上真的。那些东西不是能靠心理咨询搞定的。”，迪恩对其郑重道。
“长官，神经抑制剂已经配置完成。”，艾达提醒道。
“好的，辛苦了。”，迪恩对着空气回复。接着将包中的纯盐倾倒在了布鲁斯班纳的身上。
“布鲁斯，一会儿催眠结束后安心的睡一觉吧，我会让艾达持续给你换盐，这一觉你不用担心会出事。”
班纳眼皮早已快撑不住，只能轻轻点点头。
在迪恩的视角下，害怕睡觉的班纳估计熬了好几个晚上没有睡觉了。压根不需要什么神经抑制剂，要不是希乐还没有说催眠开始，估计早就昏睡过去了。
“请放松，布鲁斯。不要有任何压力，尽量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我数三声，我们的催眠就会开始，三……二……一。”，希乐温和地说道。
灯光在艾达的帮助下调到了昏黄的环境光，四周播放起了海浪和海鸥的模拟白噪音。
希乐拿着迪恩早已写好的提问卡片，问道，“布鲁斯班纳，你在梦境中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没有……”，班纳疲惫的声音缓缓传出。
迪恩连忙递出一张新的卡片给希乐。
“试着回忆一下，你这段时间每天做的梦境，是什么样子的。”
“梦境……我看不到！我什么也不知道……”，班纳神色痛苦。
“?”
什么情况，江夜撒谎了？
不不不，江夜与自己签定了契约，不可能撒谎，她身为恶灵对于同类的感知也不大会出错。
那是希乐？
希乐的催眠失败了？
希乐迎着迪恩怀疑的神色，对其低声说道，“催眠已经开始了。”
看了看布鲁斯班纳，希乐继续道：“放轻松布鲁斯，你很安全，你在地球上最安全的地方。”
班纳的表情逐渐放松下来。
“布鲁斯，我们正在沙滩边上吹着海风，我们躺在沙滩躺椅上在玩一个游戏，这个游戏叫做词汇大全，就是看谁能说出更多的词汇或者物品。”
“好的，亚历山大，我们正在玩这个游戏。”
“车子。”
“房子。”
“衣服。”
“牙膏。”
……
两人这样聊了几百轮，迪恩也不敢打扰，但是这种穷举法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迪恩拿出一张新的卡片，上面写着“帽子”两字。
希乐拿到后点点头，以正常的节奏切入道：“帽子。”
只见布鲁斯的浑身颤抖，身上洒出的白盐迅速发黑。
安全室的贴在班纳身上的检测仪器波动剧烈，血压、心率、等指标均为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