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天气还没有入冬,玄澈心中却是一股说不出来的悲哀,在骨子里面久久徘徊,可能只有那一杯杯的烈酒才能稀释,只可惜,军营不能喝酒,玄澈只能独自品尝可笑的人生的遗憾。
那天在比试后,玄澈就躺在床上了许久,陈军锋来了一次,可是这一次就是直接一场暴雨落下。
“你还记得你的青梅竹马叶清吗,现在是太子殿下的妃子,自从筑基以后,她便到了帝都进入帝都学院学习交流,在那里遇见太子,并且由于天赋优秀,管理出众,已经被皇上和皇后赏识,今年年末就要大婚了。”
其实,玄澈明白,青梅竹马罢了,又不是所谓什么至爱,也不是什么私定终身,可能只是个若有若无的梦想罢了。小时候的是否是真的喜欢,有可能是,但后面又有多少情谊呢,谁知道呢?就是一种无奈的遗憾,可能吗?
听到这个消息,玄澈似乎早有预料,当初自己如果主动点,会不会好点呢,我究竟有没有喜欢过她呢?是一种本可能最有可能是自己的东西最后离去的难受,还是说真的是曾经深深沉湎于她的乐观开朗,聪明勇敢自在呢?没有人能说清,可能只是空留遗憾吧。
那天玄澈整晚没睡,纵使已经感觉非常疲惫,可能一直这个问题环绕在附近,“我怎么做才是对的,我真的真的真的。。。。”
外面很安静,玄澈就觉得很吵,脑袋一直无法休息,也不想休息,一直在想着,让心一步步往下沉,我以前应该做什么能挽回吗?还是说我现在做什么能挽回吗?不,应该是我以后,我以后做什么才能珍惜好。
太复杂了。过去的可能才清晰,现在的就是模糊,未来就更加纯纯的扯淡了,喜欢,喜爱还是占有,有什么意思呢?她变了吗,会不会贪恋权势,会不会趋炎附势,会不会不在活跃自在。
我们可能都是这个国家的那个棋子而已,没有自由,但是可能真的给你了,你也不知怎么选择,错误的答案从来都不是错的,因为告诉你了,错误的答案在要错的时候是对的,真正错的是你不知道什么是对的错的,那一定是错的。
玄澈的内心不停的鞭笞着自己,怀疑着一切,是否真的有感情,什么感情,如果当初会做什么呢?还是担心着什么。不敢面对,害怕什么,真的是害怕还是自己不喜。
其实刚听到这个消息,玄澈内心还是已经有些准备的,毕竟多年没事很忙消息,曾经在宗派见过也是三五年前了,匆匆路过而已,可能自己是那个笑话吧,可能自己是一厢情愿吧。这个算真正的可悲了。
玄澈始终没有留一滴泪,身上的伤口还有血迹,全身的酸痛更是让玄澈痛苦,但是心灵的拷打,是让人失去一致的感觉。
不敢想,还是要这么过,“我到底应该怎样才能摆脱。”
似乎是降次元的摆脱,最后,就是曾经花下的蚂蚁仍然在仰视曾经的花,只是已经长成了大树。
深深的无力感,究竟是自己不愿意孤注一掷,还是只是自己可笑的认为,失去了太多,玄澈似乎永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无法去摆脱。
无言无尽的悲哀,是自己连应该做什么都忘了,自己的一切都是错的,本应该随着本能去挣扎,去暴跳如雷,去享受阳光,现在,却只能看着有人不断的凌辱自己,然后凌辱自己的是自己,不敢去反抗去设下牢笼的,依然是自己。
无奈,苦涩,在玄澈心中悠远流长。
“我去你md,你就应该去随着本能,遵从自己,每一次都赌上一切啊,而不是懦弱的站在哪里。”
可是玄澈已经丢完了,宗派的生活,成长的痛楚,无人的支持,可笑与可悲,自身天赋的低下。
我是在庸碌且不自由的活着?
玄澈问自己。
今天过去了,明天依然是那么的想笑是吧,真的可笑极了。
外面的草只为了活着而活着,但是一旦有了喜怒哀乐,是不是就会感叹自己生命的短小,风沙的残酷,而自己,就是那无尽黑暗中,最渺小的存在在有仰望着,寻找微弱的亮光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