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姐姐说过这件事没几天,就在我以为可能我被淘汰也许大多数班上的都和我一样名落孙山之际,一个突如其然的电话打给母亲,让我们大家为之一惊。那是临近傍晚我们一家人都吃完饭在休息时,大家都盯着电视机看时,一刺耳的铃声响起,顿时把我们大家所有的目光集中在那小小的屏幕上,只剩下铃声与电视噪杂的说话声此起彼伏。
我们都盯着这母亲电话里这陌生的号码,这显示电话归属地属于县城,我和姐姐都看了下对方,都在想不会吧,难道是我所想的成真,这是曾老师打来的,我成功进入他的视线了不成,难道说我或可以去上城市上学了不成。
我猜测极大概率是我所想的那样,要是那样的话或许我可以试探我在父母中的地位,即使上不了城市的学校但也算是个不小的收获。相比我和姐姐,我父母的表情自然更加疑惑,他们并不知情曾老师来我们学校的事,而我也未曾和他们谈起,姐姐也没他们说,向来是和我一样的想法,认为说与不说我都没机会上城市学校与其如此还不如不说,而且我能不能有机会还得两说。
最后大家一致看向母亲,这是母亲的手机还是要母亲接电话才是,来人肯定是找母亲的,就算是城市里的人也不能远隔千山万水来伤害母亲。母亲还是忐忑接通了电话,将手机靠在耳边,在我们目光的注视下勇敢向对方回话:“喂,你好,请问你找谁?”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有些粗犷但却中气十足的中年男子的声音,这声音让我觉得莫名的熟悉,我猜肯定是曾老师的声音,可能是因为长距离的通话阻隔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他的声音不像前几天在讲台上那么清晰可见,像是扭曲了一般,这么一想也许母亲传递到他那里的声音也说不定不是那么真实,我听到他这么和母亲说,至今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对母亲说:“请问是沈彦的家长吗?”
母亲回声应道:“是的,我是沈彦的家长,请问你是?”
他的声音清风徐来,将他的来意告诉母亲,也告诉我们大家:“额,你好,不知道沈彦同学和你们说过没有我是来自县城的老师,是来招生的。这次我带来试卷给他们测试,最后通过测试达到我们的标准的寥寥无几。恰好沈彦同学就是其中一员,你们家长有考虑让孩子到城市上学接受更高的教育吗?县城里的教育程度都相当好,教学资源也是优先的,老师和同学们关系都相当好,而且这还是一个好机会让孩子接触外面的世界,这对孩子来说算是个好机会,不知道沈彦妈妈怎么打算的,有让孩子进一步发展的打算吗?”
招生,县城上学,发展一连串的词通通进入母亲的大脑,还有在场的父亲,姐姐还有我,此刻我们都呆滞住了,尽管我有所意料,不免也是和他们一样的表情,当现实真正来到眼前,我倒是觉得有些不太真实,原来我也有上城市上学的机会,如今这机会就在眼前这机会怎能不让我惊喜。
母亲和父亲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里得知彼此的意思,这么好的吗?竟然有人主动找上门来,询问他们有没有意愿想将孩子转到城市上学,这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而且似乎是他们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他们好像都觉得他们的梦想成真,我好像已经出现他们为之努力拼搏奋斗的苗头,更加确切无疑明晃晃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证据。
母亲还是先反应过来像是不愿意错过这次及机会一样,如此千载难逢之际,可不能因为她一时失神酿成大祸,她有些难以置信不确定反问对面的曾老师:“曾老师这是真的吗,孩子真的可以去县城上学,你没在骗我们吧,我们孩子都没和我们说这件事情,我们都不太清楚欸!”
“哦,是这样啊,沈彦妈妈你放心好了,我们都是县城数一数二的贵族学校,你们只要到县城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我们的学校,有口皆碑,绝对没有欺骗你们,而且还是经过沈彦同学学校的确认的,你有什么其他顾虑吗?”
母亲听后也好像更加放心点,抓着手机的青筋重新隐藏于皮肤内,她看向我,我想她肯定是在询问我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我微微点点头,向她传达确有此事。
母亲继续和曾老师对着话,想把一些具体的事情给弄清楚,趁着大家都在的时候:“老师,你说可以去县城上学的话,那你这边是提供住宿吗,是要孩子到学校里住宿吗,还有就是孩子学校里还有其他人有这个资格去你们那里上学吗?”
曾老师继续解答母亲的疑惑:“沈彦母,你说的住宿问题我们学校肯定有考虑的,总不能让孩子无处可去不是,我们学校有宿舍,而且环境卫生方面都不错,可以提供孩子一个安静舒适的学习环境,在这一点上你们不应操心。还有的是,因为我们学校是大力招生有着上方要求的数量,每个学校的数量书都严格要求一定量,而且我们目前是集中沈彦这年纪的孩子,就我们这学校这班级大约有四五名可以去县城上学的,如果你担心沈彦没伴,那你大可不必担心,而且每周末他也可以回家,我们会派专门的车辆来送沈彦回家的!嗯,其余的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母亲暂时想象不到其他问题,从来未出过这片地区的他也不知道该询问些别的深奥问题,父亲在一旁和母亲低声说着:“问老师,这上学的费用怎么算,是要自己出,还是学校承担?”
母亲点点头,果然集思广益到底是个好办法,虽然两孩子提不出什么好办法,但是听听也好,有关他们学习的大事,还是要慎重些好。
她将她的疑惑告知曾老师:“曾老师,那学费什么的怎么说呀?“